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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anuary 13, 2009

辦公室內外

這是我新工作的地方 把混亂的桌面PO上來


看那圍著monitor的sign here圈圈 圍得滿滿的 很有OL的感覺 哈哈!
聖誕花是上司給我照顧的 第一天上班就交到我手上 成為我桌上主要的一員
現在的桌子好大好舒服 (雖然太混亂照片看不出來....)
還有一台printer專用呢!
好易滿足呀我


放工離開辦公室 剛好看到一絲落霞 很喜歡這種色彩
雖然寒風迎面吹來 還是讓人看得心裡很溫暖


找到幾個喜歡scrapbooking的台灣女孩的blog
工作與工作之間的空隙都被她們給填滿了!
好想跑去台灣認識她們呀 跟她們一起crop會很有趣吧

香港會有這樣的圈子嗎?

Monday, October 13, 2008

誰可改變


木村扮演的朝倉啟太在最終回,一個鏡頭一take過22分鐘首相發言,有人說是他演戲生涯的一個高峰(對不起,看了太多blog,忘記出處了。。。),也有人說內容像一個summary,無甚驚喜,也不及之前的演說令人感動。

看的時候,我想起了上個星期跟舊同事阿Paul去一間港島區女校,向一班中七學生演講的事。由於當天的被邀嘉賓是準備參選2011區議會選舉的阿Paul,我只是客串,所以除了搞吓爛gag之外,我只是有機會講了一小段說話,去鼓勵學生們多關心政治。在外國生活,讀書,做了兩年記者,最大的得著之一,是認識到民主選舉的可貴。
政府使的,是市民每天辛勤工作得來的稅款,他們制訂的每一個條例,每一個法例,正在一筆一劃地勾劃出社會的未來。我們的孩子將來活在一個怎樣的社會(國家對第三世界的支援/投放多少資源參與北極爭奪戰/是否支持同性戀合法化),在學校,老師教他們甚麼?(日本侵華史實/平反人頭稅),他們長大後,收入還有幾多可以屬於自已,可以為下一代籌算?(少子化/人口老化)

這是何等重要的事,是比起今天看哪一場戲,今晚吃甚麼餸菜更為重要的事。這些決定,影響深遠,做決定的人,有沒有民意支持?他們為著民福祉還是個人利益?
這些問題我們都要問,我們都得問。因為我們手上有一票,可以把不稱職的人,拉下來。
由我們一票一票地選出我們的代表,去為我們管理,保守我們的家園。這是神聖的,是任務,也是責任。
當我手上有一票,而且認識到一票的力量時,心中就有一股大於自我意識的推動力,叫我不得不去留意新聞,留意政治,不得不去思想政府的管治方法,不得不去問責,參與。

縱使有太多人悲觀地認為,一票不能改變甚麼,我還是由衷地相信選票可以帶來改變。
政治家或許不會因為多一個人或少一個人選他而有任何根本的改變。但當社會上的人都重視手中的選票,盡力去學習,去認識,去監察,去問責,繼而真實地以手中一票去反映意願時,這種民意力量是足以帶來改變的。

Wednesday, January 23, 2008

睇睇

喺公司成日會見到藝員明星/人,有些架著大墨鏡的,不一定擺架子;相反有些名氣不大的,鼻卻很大。
上鏡普普通通的,真人原來很charm;滿以為是很靚仔靚女的,卻.......cheerrr....

Thursday, December 20, 2007

我算甚麼 祢竟顧念我

天天做到最後一口氣才離開office,但上床睡覺那一刻,還是會覺得很滿足。原來天天在做喜歡的事情,真係會咁開心。

還記得第一次聽阿ming寫的廣播劇,眼雖看不見,單憑聲音已叫我感動不已。聽完後,心抽住抽住。

這個聖誕,我有份錄阿ming寫的廣播劇,錄promo的時候,阿ming很詳細地講解角色的背景,教我入戲,錄了一次又一次,阿ming都沒有jip過一聲,沒有秒過一眼。能有這個機會,除了感恩,還是感恩。

promo出街,收音機傳來那把vo的聲音,是我覺得最好聽的其中一把女聲。何Lily(同事都稱呼她叉姐)唸出「鄧蕙茵飾演羗皓」,聽著,感覺像做夢。

今天做出澳門特輯的demo,email給叉姐,下午就收到她的電話,給了很多具體的意見。這麼多年來,一直恨的,就是這樣的老師這樣的教導。終於在商台找到。

我算甚麼 祢竟顧念我

Saturday, December 01, 2007

來龍去脈

做做下嘢,見到阿Jan行入去我地監製grace間房,在紙上寫寫寫,30秒之後就離開了。我問旁邊的同事,阿Jan來做甚麼?她側側頭說不知道。
5分鐘之後,監製grace返來...

咿,咩嚟架?
哦,阿伯d稿囉!
真架?
真架!我地要keep返d記錄,佢用手寫,所以會交低d 稿,你係唔係想要?
得咩?
攞去影印啦,不過唔好咁揚喎!
真係得?!多謝!

我一本正經咁去影印,影完唸住俾返份正本俾監製...

你要份真架啦!
真係得?
keep record之嘛,影印本得架啦,你攞去啦!

*^_^*
我會珍而重之,好好對佢。

Friday, November 30, 2007

得到維園阿伯親筆手稿一份!! *^_^*

開始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Sunday, November 25, 2007

2 weeks of work

時間過得很快,才2個星期,就經歷了區議會選舉。
我一直深信,做傳媒是其中一樣最貼近社會脈搏的工作,在主流傳媒工作,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覺得自己有點像小魚兒游到了大海,見識到真正專業廣播,單純感到開心。
開心之外,當然也有壓力。而壓力很多時也是來自自己對自己要求太大。

從辦公室的窗望出去,看到一座山。每當我有點frustrated,有點累的時候,我就會向山舉目。知道我的幚助從何而來,心裡就會感到平安。

Friday, August 31, 2007

FR(2)

明天就是last day。
心情是複雜的。我從來也是個感性的人,但越大越不懂表達。
以前碰過釘,大笑大喊都會惹來側目,原來中國人真係應該內斂一D。

要離別一班每天共事的同事,我不懂應對。
這幾天聽到很多祝福的說話,也聽見不少不捨和可惜的嘆息。我不知道要怎樣去回應。
雖然對於新工作,我是滿心期待,可是對於跟這班同事話別,我瀟灑不起來,一點也不高興。

就是知道沒有幾個同事會看這個blog才敢寫。
同時間有3個同事離職,確實對newsroom仕氣有很壞的影響。尤其對joshua,我有點過意不去。
去年兩個師姐同時離職,我也沮喪了好一段時間,很明白那種感覺。
是我帶他進來電台的,今天竟然要把悲傷留下來給這小伙子,我實在難過。

Friday, August 10, 2007

這個時間,應該去睡了,但還是想寫幾句。
做了三天採主工作,很大壓力,我就知道我未夠班。
但還有兩星期零一日,唯有靠主恩典捱埋落去,好頭好尾。

前兩天主持phone in節目,討論HPV vaccine。我的拍檔主持今天email一個link給我,是明報採訪主任的blog,也不能說是批評我,準確一點說,是批評華裔社會思想太過保守,食古不化。但她的文章叫我反省,作為主持人,我並沒有即時針對這個狀況,跟進討論。
是我未夠班。

我實在很討厭這種夾硬來,頂硬上的感覺。
沒有一樣工作是我覺得做得稱職,做得得心應手的。
很討厭自己不夠好。我知道,討厭也沒有用,明天醒來還是一樣,不夠好。

最近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太急進呢?應該先做好記者的工作,多磨個3,5,7年,才好妄想做phone in主持。這樣,或許我會舒服得多。如其覺得衣不稱身,倒不如安份守己。

有想過想退回來,做個小記者就算。
好無體育精神呀呵?!
或者無力,就咩精神都唔會有。。。

Thursday, July 26, 2007

減壓

因為被逼遷的事,精神緊張,今天去游水,浸下脊箍池,壓力鬆一鬆。
做運動可以減壓,果然是真的。

下晝出海。採訪題目:陪聯邦官員出海視察原油污染情況。
船上有咖啡三文治,而且由於我是電台記者的關係,全程不用拍野,齌遊船河,齌傾計。
做記者就會有時遇上這種事。
不能相信這是工作中的照片。。。


也許是近來太多壓逼,上帝給我機會出出海放鬆心情,好等我有力量面對下一個大浪。
請各位弟兄姐妹為我祈禱。

Saturday, July 07, 2007

每當事奉團隊或工作部門有人離開,心中總有一種難以言諭的失落感。
本是同路人,共同進退,但一下子抽身離開,工作重新分配事少,影響士氣事大。
或者你會說我傻,出黎做野做得耐,見慣世面,就唔會有感覺。
這種想法,很悲。
人和人的交往,同工,同路,就是這麼簡單一回事嗎?
分離經歷多了,真的可以習慣嗎?
有必要去習慣嗎?

Thursday, July 05, 2007

我們在思考,然後呢?

前天找資料做節目時看到一篇文章,我覺得也算是書評,因為看完之後,很想讀呂大樂的<<四代香港人>>。
代老細班,跟呂大樂教授做過幾次名咀論香江,感覺他是一個情理兼備的學者,看時事從人性角度出發,沒有高深莫測。
健吾(文章作者)的名字有點陌生,在網上找了一下,這個blog應該出自他的手筆。
他寫的"這一代",對我來說,好像已經是"下一代"了....


也不是特別為了慶回歸,但10年人事幾番新,在這個時候回顧前瞻,也有意思。在呂大樂筆下的四代香港人是怎麼樣?應該很有趣。

***************************************************

2007年6月24日


【明報專訊】大樂教授把七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出生的,叫第四代香港人。

你要我說這一代的人,實在太可怕了。你說什麼?相對六十年代出生的,看過大時代,高唱新生活要好好過的八十年代。目擊香港穩定發展、中英談判、六四,他們都 知道對香港政治,理應絕望,所以造就出這一代人的特性。那末,我們這一代看什麼、聽什麼、經歷什麼,才走到今天,人人都看我們這一代不順眼?

一代嫌棄一代

大學生有兩大原罪,一是英文不好,二是沒有常識。你想想Stephy的英語博客和吳卓羲「賣飛佛」佛足幾年你就知道。最可怕的一次,是梁家傑先生面對記者, 發政治八卦料:「……對回歸後教育情況好失望。佢話幾年前有個港大舊同學想請港大法律系畢業生,點知請唔落手,因為見到港生知識太窄,面試表現不堪入目。 『有人話(音樂家)莫札特係畫家,話(畫家)梵高係音樂家。講英超,又以為阿仙奴只係兵工廠,唔知係球隊,講golf又唔識邊個係Tiger Woods,就算係一級榮譽畢業生都唔掂。』大狀梁話個老友最後請浸過鹹水港生,唔怪得佢個大女中五畢業後,就即刻被送去外國讀書……」

我很想知道,一個大學生需要識什麼,由什麼人決定。這些一代嫌一代的假批判,我受夠了。你受夠了沒?我想問一問,梁先生被他的舊同學稱為梁教授(意指他衣著 讀書皆認真)之時,他知道當年溫布頓冠軍是誰嗎?他知道美國總統候選人如何以汽水BBQ安排黑人投票嗎?他知道什麼,大學畢業生不知道什麼,有什麼問題? 現在大學生知道《男孩像你》是黃偉文的詞,知道《戲王之王》男主角是詹瑞文,甚至是鯊魚女陳細潔鯨吞幾碟意大利粉仍有二十四吋小蠻腰,有什麼分別?知道一 些事,不知道一些事,是罪嗎?只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今時今日,我相信我們這一代「知道的事」,肯定比他們這些社會賢達同年紀的時候多。正如,我相信我們 比孔子「叻」,是因為我們會代數會youtube,孔子肯定不會。這些所謂「大學生沒常識」的討論,有什麼用意?

通識還是犬儒

這些反反覆覆的陳述,令我們將會有「通識教育課」。可是,天呀,這些腦子那麼可愛的掌權生物,知道「通識」跟「資料」的分別嗎?二零零二年,我為了一份「專題研習」的報告,在中文大學新亞書院問過陶傑先生,「通識」(Liberal Studies)究竟是什麼。當時仍「只是」文人,而不是電台名嘴、燕窩莊代言人的陶先生回答:「通識,就是人生存需要的常識。」是一點常識(Common Sense)。 香港弄至今時今日的田地,就是因為太多人沒有常識,甚至掌管權力資源的人也沒有。在時代的順風車之上,他們得勢得權,當要面對問題時,卻總是甩甩漏漏。結 果,有說通識教育,是某位將要離場的局長想「做特首」而鋪設出來的政績工程。他要走了,他的下屬也走了。那麼,三三四、通識教育,批判能力,是不是要繼續 辦下去?而這些「通識教育、訓練學生獨立思考、批判能力」,是否又只把中外歷史天文地理國際關係全球化科學理論炒成一碟?

最大件事是一次,朋友出席一個通識教育課程。有一個年輕教師的心底話,她覺得,上完三小時的workshop,如可得一份教三個月的教案回去就是有用;否 則,你跟她說什麼引導學生思考、想像、問問題,也是徒然。給他們例子討論,如果學生A說他好像喜歡了男性同學B,問你意見,你會如何處理。有一老師舉手 答:「我會同佢分析咁會點點點,唔係咁樣又會點點點,最後當然要交返畀學生決定。」我眉頭一皺。最後交回給學生決定?那麼,你那些點點點,是如何孕育出來 的?這些叫批判思考嗎?

香港電台為通識教育拍的教育電視,一集講述開放電網。其實開放電網有好處ABCDE,不開放又有好處FGHIJ,鏡頭剪到中六學生甲,她說:「我認為開放電 網有好處,因為可以引入競爭,可以……」那麼,如果開放電網有好處,為什麼我們沒有開放電網?有沒有深入討論?為什麼討論過後,沒有付諸行動?原因,是因 為權力,正如馬嶽老師早前在論壇版說的一樣:「權力,在我們那一代的手,不在你們那一代的手。」那麼,我們討論那麼多,批判那麼多,最後可以做什麼?結 果,又落得討論和實踐分家分界,一貫「你要我講咪講囉」繼續犬儒下去。

充斥虛言妄語

當一個時代的人集體犬儒,真相是什麼,道理是什麼,已經不再重要。比方說,回歸過後,語言被掏空得七七八八,有沒有人覺得有問題?SARS過後,某局長說:「我會承擔責任。」最後,他負了什麼責任?聽說在外國,如果政客說I will take the responsibility, 我可以理解為:他不止是被炒,而是會接受刑責,甚至進入法律程序。今次那個前教育官員被指有侵犯學術自由了,她不認,更抬出「公務員因照上級指示執行職 務」,「我的日常工作就變成了『干預學術自由』。顯然在什麼是學術自由問題上,調查委員會與作為公務員的我,有嚴重分歧,並且沒有妥協餘地。」更大刺刺說 因為「尊嚴」而辭職。我想知道,那麼法律程序上說她有干預學術自由,她否定,是不是說法律錯了?如果她干預學術自由,是不是犯了基本法?會不會有法律責 任?「一葉而知秋,對於所有無畏無懼地堅守原則、為公眾利益盡忠職守的公務員而言,我的經歷是否就是他們的明天?如果我的請辭能夠引起社會人士對香港畸形 政治生態的討論和反思,也可以說是我作為香港公務員的最後一份貢獻。」

如果公眾利益等如長官意志,她的個別事件是不是公務員全部所面對的問題?抑或她想說,所有公務員也在長官意志之下做事,沒有一點自我良知和常識,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一葉而知秋?一滴血知道一個社會有沒有HIV。你是公務員,你做錯了事,你做了忠臣。臣要死,你說是社會的錯殺死你?這種混淆視聽,綁纏概念,有一點獨立思 考能力的人眼中看過去,還有什麼好說?更何況,她做錯了事。為什麼有人可以說是曾氏把她「祭旗」,她可以把自己說得一點錯也沒有?

變老貓扮白癡

這些年來,我們看過聽過很多虛言妄語。如果真的把通識教育列入高考課程,用一種最反通識教育的方向,實行通識教育,最後會出現什麼樣的人?在黑白是非顛倒的 日子,有權者把「二加二等如五」說成真的一樣,那就只剩下假批判,沒是沒非,沒憎沒惡。因為,在一個沒有長工,沒有保障,也沒有出路的不安社會,人只會想 今天,不會想明天。

剩下的出路,只有一條。經過大量虛偽和愚蠢的社會事例薰陶後,有說,香港人總沒有好奇心,小孩子,七八歲,就像一頭老貓,看著三千世界,八萬四千劫諸般色 相,也像泰山不倒。或是大家搶著扮白癡,男的就是詹瑞文口中的:簡簡單單,開開心心咪算囉。」女的就像女明星,扮白癡。官恩娜敢跟記者說:做薛寶釵, 係大家閨秀,今次冇得性感囉。」「我中文根底唔叻,無睇過《紅樓夢》原著,淨係睇過白話版。我好鍾意薛寶釵,佢同個個都咁friendly,令人開心又唔 會害人喎,多人鍾意呀!今次搵我演薛寶釵,我估因為我係一個happy baby,經常帶畀人歡樂!」噢!仍未夠?還有薛凱琪小姐,一個劇本讀不懂,用「粒」字作為中文方塊字量詞的女歌手說:「我無刻意低B,只係想keep住份童心,唔想咁快變大人。一放工,我就真係放工,選擇做番個小朋友,唔會同身邊人講一句關於娛樂圈的事,唔會研究自己點可以再紅。我唔想有太多憂慮,唔希望自己變得複雜。」

一步就十年,十年後,我們,甚至是我們的下一代,會是什麼?剩下什麼?是不是仍要每天追追逐逐有權者的要求,如那個白頭特首說要「繼續增值」嗎?面對社會諸 般不安、不滿、不合理,我們只有容忍的餘地嗎?從九七到零七,這十年已經起起跌跌。今後十年,我也真的看不出香港有什麼結構性出路。我們在思考,可是,然 後是什麼?十年後,我們還會笑著活嗎?

曾先生,你會答我嗎?

文﹕健吾
編輯﹕梁詠璋

Monday, June 04, 2007

jail visit




兩個星期前的一個星期三,我和劉同事去了監獄一天遊,探訪了mission的中度設防及Ferndale的低度設防監獄,做專題採訪。
接待我們的懲教處職員Mr. Wilson很細心地對我們講解獄內的設施和加拿大的懲教系統,又讓我們訪問了幾個一級謀殺罪名成立判終生監禁的中國藉囚犯。
最叫我吃驚的,是當我們問他們,犯了什麼事被送進來?他們都以輕鬆不過,家常便飯一般的口吻說:殺人,一級謀殺。而且都無尾音,沒有尷尬,也沒有一點恐怖感覺。
也有可能他們在裝輕鬆,可能他們午夜夢迴都會被自己所作所為或罪咎感嚇出一身冷汗,又或可能,他們都像你和我一樣,人生中犯了一些錯事,時間過去了,回不到過去,也就只好學著接受,生活下去。沒有戲劇性的後遺症。
只是為了那些過錯,他們要付的代價就是失去自由,不能在自己喜歡的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見自己喜歡的人。

****

昨晚參加了梁牧師帶的福音查經班,查到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左右各有一個死囚同釘,其中一個不信;另一個問耶穌,到了天國可否紀念他。耶穌說,你現在就要同我在樂園裡了。

我不知道那個囚犯犯的是什麼傷天害理不可饒的大罪,但耶穌說的一句話,看似簡單,其實裡面包含的寬恕和接納卻一點也不簡單。
我想起那幾個殺人犯。
也想起我認識的每一個人。

被接納,被寬恕,被愛。
耶穌來,就是要宣講這樣的真理。

Saturday, June 02, 2007

還是會錯

加州州長大隻佬來訪溫哥華,但...


我的名字又錯!原本好一張有記念價值的記者証...

Friday, May 18, 2007

6呎4

在我前面坐了10分鐘,才發現穿西裝的高個子原來是他。
立即手機短訊莫國王。
啊,今天沒帶相機....

官方活動結束了,大堆人圍著要合照拿簽名,我死忍著,因為省長的訪問未做,工作未算完成。

好彩,臨走前趕得及,給莫國王拿到簽名!
6呎4吋高的trevor linden彎著腰簽好名,還輕拍我肩膊,說一聲take care,很親切~~(心心眼)

Sunday, April 15, 2007

人頭稅

去年6月,加拿大總理在國會承認,加國歷史中的排華法和徵收人頭稅是歧視華人的做法,為此公開道歉。
有些人說,這是保守党上場後的政治騷,先握住華裔的心。
也有人說,大選隨時出現,現在出來派支票也是政治動作。

我不排除這些一切的背後都有計算,賠償方法,金額,對象。
但總理用廣東話說一句"加拿大道歉"確實有無窮威力,摧淚。

聯邦多元文化國務部長Jason Kenney是哈柏的跑腿,總理一句道歉,緊隨其後的蘇州c都是他的任內工作。到底平反人頭稅,和(一群幾十年來自覺寄人籬下顧影自憐的)華裔社區代表開會,向一班聽不懂英語的老人家演講是優差還是苦差?
Kenney的工作雖然經常成為華文傳媒的頭條新聞,但對於主流傳媒來說,沒甚麼價值。
對於非華裔選民來說,那些也不是甚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工作。

但每一次採訪Kenney,我還是見到他眼中有一份誠意。
昨天下午他舉行了接見人頭稅苦主配偶的儀式,唔係派支票,而係親手遞上總理的道歉信。
有婆婆說,前一天才收到邀請。結果只有7個family出席。
我問Kenney會否太short notice?他也直言不諱,還說希望以後再舉辦同類儀式,跟更多的苦主家人見面。

就算真是一場政治騷,也是一場低票房,低收入,計算錯誤的政治騷。
我情願相信這是一次有誠意的會面。

Friday, April 13, 2007

大信封

今天和兩個記者朋友去吃了一個悠閒午餐,剛回到公司就收到一個大大信封,是省長辦公室寄來的...


啊!!!原來是新年團拜時的合照!


那天代上司出席俾面派對,點心吃不到幾件,上台代領了一張金豬年海報,還逗到兩封利是(裡面當然是巧克力!)想不到省長辦公室還真會做公關!

Wednesday, January 24, 2007

好事不出門

連香港蘋果頭條都寫,還不是醜事傳千里?
那個人的審訊連續冒雨樸了兩天,報了兩天,我不想再寫了。

叫我思考的是,報導審訊過程的禁令被取消了,各家媒體像執到寶一樣,慌死質你唔死,有甘詳細得甘詳細,有甘血腥得甘血腥。
有必要嗎?大眾有需要知到得那麼徹底嗎?
還是現在我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明報記者拍到我~

Sunday, October 29, 2006

開車

這個星期做記者,好幾天都要開車去採訪,漸漸愛上公司的大van。
星期四下晝接到電話,要去Delta,我連Delta位置在哪裡也搞不清楚,唯有一邊開,一邊看地圖。沿Hwy99,轉上17,一直走,看到的只有田野,和大貨車。van仔的車身高,坐位很舒服,車廂大,收音機裡盧玉鳳播著林子祥的新歌,還竟然有reverb,感覺像road trip,心情就在那一刻突然輕鬆了!
但輕鬆的時間維持了2,3分鐘,就開始擔心是否走錯路,怎麼一個田野之後又是另一個田野?!想起上次去Langley採訪迷路事件,不其然出了一身冷汗。。。

結果準時到達,橫風橫雨的星期四下晝三點,delta警察証實懷孕四個月的小學女教師遇害死亡。兇手仍然在逃,行兇動機不明。

心沉下去。

Tuesday, June 06, 2006

EQ

採訪用的錄音機有分很多種,我們用的,是最原始那一種,卡式帶,大大舊,而且很重。今天就被這樣一舊廢物害苦了...等了個多兩個小時,最重要的時候竟然壞機,甚麼也沒有錄進去!!!

原本糟透了心情,下班後去gym出一身汗,再跑到河邊看日落,心情就放鬆下來了。
算是EQ低的人的生存之道吧?!